“知耻近乎勇，没什么不好的。”白唐一边说，一边将资料满桌摊开，不给祁雪纯带来的食物留一点余地。

“你让我陪你演戏？”司俊风挑眉，也不是不可以，“有什么好处？”

“你要买戒指？”他问。

“你别忘了明天上午的申辩会。”

“……姨奶奶最爱的红宝石项链，我必须好好保存，否则对不起她老人家……我不可能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白唐读出上面的随笔。

他打算跟程申儿谈一谈，却发现程申儿不在。

“你……你没资格调取任何记录，那是我的个人隐私！”

“油焖虾，海鲜焖饭……”

他的回答是，蓦地低头，攫住了她的唇。

“随你吧。”她淡声说完，转身离开。

他瞬间有些愣神，眼前出现程申儿的模样……

“程秘书。”祁雪纯回答。

“司俊风，你知道自己的行为已经构成违法犯罪了吗！”她特别严肃的瞪住他。

祁雪纯正要张嘴发问，现在一小组也很闲，为什么不让她也参与？

“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马上离开饭桌，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祁雪纯分析，“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在桌上，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在爷爷手里？那更不可能偷到。”

白唐暗中吐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