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失笑,吃完早餐,让钱叔送他去公司。 可记者和摄像就像失控了一样,将苏简安围得紧紧的,收音筒几乎要伸到她的面前来:
将自己缩成一团,伤害也许就能减到最小。 她侧过身面对着苏简安:“表姐,你不用太担心,我刚刚去找过田医生,她说你的情况不严重,这两天注意点就不会有事。”
他冰冷的嗤笑了一声:“你以为陆薄言扳回一城了吗?等着看明天的新闻,等着看……我以后会做什么。” 不远处就是巴黎闻名全世界的大街,陆薄言婉拒了司机的接送,带着苏简安走过去。
沈越川赶回公司,天色已经彻底黑了,不出所料,陆薄言还在办公室处理事情。 果然,苏简安是他的死穴。
旁人只是觉得奇怪这个男人明明长了一副万里挑一的好模样,明明衣着光鲜气质出众,额头上却狼狈的挂着血痕,衣领也有些歪斜,神情悲怆空茫。 从市中心到别墅区,足足几十分钟的路程,到家时陆薄言自动自发醒了过来,也许是解酒汤起作用了,他的目光看起来清明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