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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岸上的人掉头走了，”店主摇头，“你说这么冷的天气，他把人打下水，不等于是杀人吗？还好那个人很快自己爬上来了。”
“同伙？”管家嘿嘿冷笑，“白警官你的脑洞开得挺大，你有什么证据吗？”
严妍不再发笑，转身搂住他的脖子，“程奕鸣，你放心吧，孕期的一切不舒服我都能扛下来。”
前两个案子里，她已经深深体验这种感觉，并且沉醉其中。
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让她想到了男朋友……那些突然没有的人，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
秦乐微微一笑：“昨天晚上我看到你和程奕鸣一起离开。”
“酒会是今天，我没记错吧？”程皓玟对迎上来的严妍说道。
严妍要说“不是”，那又得跟肥胖哥解释大半天，很可能还没解释好，警察真来了。
另一辆车紧跟着在侧门外停下，程奕鸣推门下车，冲渐远的车影怔看片刻。
“学长，你们有事，我先出去……”祁雪纯准备离开。
“神神秘秘，你没安什么好心！”程俊来立即嚷道：“你……”
“搭你的车需要说出名字吗？”严妍反问。
“巧了，”司俊风耸肩，“祁先生约我来这里谈生意。”
她和其他两个队员走进监控室，透过监控器注意着审讯情况。
“我不明白。”祁雪纯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