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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出租车送小区的地下停车场开出，载着美华离开小区。
这时，审讯室的门被敲开，白唐将蒋文的律师带了进来。
程申儿看看太阳的方向，便知道游艇不是往蓝岛开。
祁雪纯愣住了：“你的脸……”
想要叫老板过来点单，得扯开喉咙才行。
没多久，脚步声停止。
司爷爷微笑着点头，他拭目以待了。
“不错，”白唐点头，“但我们查了航空公司和铁路乘坐记录，都没有江田的名字。”
“医生说你晕倒是因为低血糖，”司俊风说道，“但我想应该还有其他原因吧。”
她将一只长方形绒布盒子递给祁雪纯，转身在祁父身边坐下。
“你……幼稚！”
大学的时候她参加过造型班，毕业作品是将一个八十多的老爷爷装扮成了六十多的老太太，评奖第一。
她用脚指头也能想到。
“你先别过来，”她出声喝止，“我知道你喜欢程申儿，但现在我是你的妻子，你应该给我最起码的尊重。”
“我刚喝了一杯咖啡，”祁雪纯开门见山，不跟他客气，“司爷爷，我问你的事情，你想起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