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此黑德拿起手边的杯子喝了口水:“那棵树后来也被各种因这个故事吸引过去的人反复检测,也没有发现什么问题,然后这故事就这么被当做茶余笑谈一直流传下来。 这种味道就像是某种信息素的传递,
终于从噩梦中摆脱的里奥斯连连道谢:“谢谢稻草人先生的帮忙,要不然这次怎么都要丢掉半条命了。 左闪右躲中,一楼的家具全打破碎了,这么久叮叮当当的响声就算有人注意到了,在旧城区更本也不会来查看。
“有个中年女人来问过你是不是在家,然后就每天趴在窗口上盯着屋里看,但是一去找她就瞬间消失!”,总算有个人能够吐诉出自己这几天恐惧,说话间霓娜拉着尤歌就走向了女人出现频率最高的前门窗户, 无数的呢喃开始从红印之中响起,这次就连附近的几位参赛者都感觉到了尤歌身上的不同,
“嗯?” 躺在对方满地污秽的血渍中的尤歌,长舒一口气:“活下来了!终于活下来!”
尤歌拿着那颗万分熟悉的石质雕像,也是万分感慨, 这也整是勒尔选择前来的最大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