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没有接过去,反而冷笑了一声:“我们离婚一个多月了,有人提醒你才记得还我戒指?”
不知道是太兴奋还是时差的原因,后来苏简安迟迟睡不着,就拉着陆薄言问他那些礼物是怎么挑来的。
“又虐狗。简安,甜蜜坏了吧?”
第二天下午,陆薄言出院,医院门口围着一大帮记者。
“小夕。”苏亦承打断洛小夕的长篇大论。
不过应该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陆薄言生病住院,只要她晚上八点后再过去,别说陆薄言,也许连徐伯刘婶他们都碰不上。
陆薄言蹙了蹙眉,语气里渗出危险:“说清楚。”
陆薄言挑了挑眉梢,深邃的眸底一股子邪气若有似无,“这要看你的表现。”
陆薄言冷着脸径直上楼,在床头柜上看见了苏简安签好名的离婚协议书。
“不用。”苏简安说,“随便他们怎么写。不过,你可以帮我做另一件事。”
苏亦承看了看苏简安的通话记录,很快就明白过来了,放下手机:“也只有少恺愿意这样帮你。”
“干嘛?”洛小夕凶巴巴的望过来,“我正说到煽情的地方呢,你……唔……”
一个小时后,轿车停在郊外的一幢别墅门前,韩若曦先下车去开门,方启泽随后把已经陷入昏迷的陆薄言送上了二楼的主卧。
陆薄言摇了摇头,强撑着坐好,忍着胸口的剧痛再度发动车子,直奔第八人民医院。
苏亦承不紧不急,抬手招来服务生为陆薄言点单,陆薄言要了一杯浓缩咖啡。
“也是,如果村子里还有洪庆的消息,我们早就打听到了。”苏简安笑了笑,“洪大叔,谢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