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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妍也觉着奇怪，“我今天听人说的，说是程奕鸣好像有什么动作……但可能他的理解有误吧。”
符媛儿犹豫的抿唇，“是一点私事，不能让别人听到。”
季妈妈站起身，“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于靖杰握住她的一只手，轻轻感慨一声，“我觉得我很幸运，你一直都没放弃我。”
她犹豫了一会儿，准备挪步上前。
“程子同……”她试探着问：“你觉得是谁窥探了你的底价？”
她怎么也没料到，他会带她来公司……他的几个助理都在会议室等着他呢，就像电话里说的，没有他在，底价确定不下来。
符媛儿也听明白了，程子同是让子吟把程序偷偷放进子卿的邮箱里，不让程奕鸣发现。
一般情况下，他不会让人触碰到他的底线，但如果她给脸不要脸，他也只能不念旧情了。
“程子同，你又想瞒我什么？”美目严肃的盯着她。
你说，子吟为什么会明白于翎飞在想什么，是吗？
她想着回自己的小公寓，但她忽然回去，妈妈一定会问东问西，说不定还会悄悄打电话，让程子同来接她。
符媛儿：……
程子同看向她：“你怎么知道我在于靖杰家喝酒？”
符媛儿倒也聪明，学了两遍也就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