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平静的池面,偶尔冒一两个泡泡上来。
“胡子该刮了。”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内线电话响起,杜天来立即接起。
其他几个男人都停下了。
“说不说!”男人逼问。
许青如“啧啧”摇头,“如果上天给我一个这样的男人,我早以身相许八百回了。”
她该庆幸自己失忆了,对他只有道德上的审判,没有情感上的纠葛。
“但我不会将她困在那所学校,我会帮助她恢复记忆,然后和你站在一条公平的起跑线上。”
这一年里,她都经历了什么?
这时,久不说话的诺诺说话了。
男人见状不妙,趁她手里没抢,赶紧转身要跑,一支短小锋利的袖箭却飞向他的后脑勺。
是一把枪,但里面不是子弹,而是小巧但锐利的飞箭。钨钢精制的箭头,散发着冰冷的寒光。
他可没有惯人的毛病。
他眼前晃过一个熟悉的身影。
祁雪纯一愣。
“可以请寿星跳一支舞吗?”一个年轻学弟来到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