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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妍微愣，正要追问，她的电话忽然响起。
她急忙转睛，只见程奕鸣徐步走来，手里提着一瓶酱油。
“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也联系不上他，”秘书无奈的耸肩，“但吴总不会离开公司太久，你可以去他的办公室等一等。”
“这个嘛，你就得问你自己了。”女老师们捂嘴偷笑，纷纷跑开了。
直到车影远去，严妈仍没收回目光。
严妍忽然反应过来，他这是绕着弯儿夸她漂亮。
“晚上看风景更有趣味。”
往往这种时候，就需要一个助推力，对她而言，最好的助推力是……女儿程朵朵。
“那你自己为什么？”
严妍坐在台子中间，眼前不断有灯光闪烁，她感觉十分疲惫，只想这场媒体会早点结束。
又说：“我相信总有一天你会接受我的。”
“我照顾朵朵，跟你没什么关系，”程奕鸣淡声说道，“我妈今天是来看我和朵朵的，跟你也没有关系。”
小助理回过神来，却见化妆师和摄影师一起走进来，带着满腔的抱怨。
尤其见着一个雪人，竟然又搂又抱的拍照。
“为什么？”她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