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问道：“消费记录能查到吗？不只是他名下的卡，还有其他支付方式。”祁雪纯早已又陷入了思考，完全没注意到他的异常。

“你……”她张开柔唇：“想要……”司俊风盯着祁雪纯，眼里掠过一丝气恼，“如你所愿。”

司俊风就是不开口，一直盯着祁雪纯。然而祁雪纯真将证据带来了，有司云的日记，她与蒋文的书信，还有她草拟的遗嘱文件，但这些都是蒋文自己伪造的。

他一边压制着自己的回忆，和心头涌动的复杂思绪，还得不时往内后视镜里看一眼。他的深情忏悔博得众人纷纷的同情。

主任只能沉默。祁雪纯穿过客厅，进入过道，只见一间房里走出一个纤弱的身影。

片刻，程申儿走了进来，然而她一脸淡定，仿佛刚才这件事根本没发生。司俊风没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