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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小姐，您好。”
祁妈甚至有点紧张，唯恐她做出什么不应该的事情。
“司俊风，我警告你，你再这样别怪我不客气！”车子在警局门口停下，下车之前，她严厉的警告。
转过头，却见程申儿站在包厢门口，明媚的大眼睛里满是失落。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哪里不一样？”他问。
她明显感觉到他浑身一怔，那就是咬对地方了。
程申儿眸光微动，借口去洗手间也转身离去。
不干这一行，真的很难相信，人心会那样的险恶。
“伯父，您等等，”祁雪纯在这时叫住他，“我的话还没说完。”
然而，车子刚过一个红灯，“吭哧吭哧”又出问题了。
“程申儿？”祁雪纯不知道她和司俊风的渊源，还以为她是来找自己的，“你怎么上来的？”
“对我来说有意义就可以。”
处理这件事不需要人多，除了这几个长辈，蒋文和司云，司妈也被拉上，说是让她陪着司云，照顾情绪。
程申儿……她只有死心越早，对她自己才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