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比告诉陆薄言一个人名对他的伤害还要大,说完她就溜了,陆薄言咬了咬牙,脑海中掠过数个收拾苏简安的方法。
苏简安酷酷地回过头,然后就看见了两个熟人从宴会厅门口进来。
这一刻,陆薄言的牙龈都要咬碎了。
“不严重,消个毒就好了。”苏简安拍了拍江少恺的肩膀,“谢啦。不是你的话,我见血的估计就是脑袋了。中午请你吃饭?”
婆媳俩无事可做,又都是对逛街没多大兴趣的人,干脆打开电视边看肥皂剧。
陆薄言拉开椅子让苏简安坐下,就在这个时候,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领着两个小弟模样的年轻人进来了。
苏简安蠢蠢的下意识就想点头,又反应过来陆薄言问的什么流氓问题!
苏简安不懂画,但还是第一次见到民间有人能把留白和染墨的部分处理得这么自然妥当,给人一种理应如此的感觉。
陆薄言怒极反笑:“你见我喝醉过?”
苏简安终于找到一点眉目了:“所以你们是来……教训我的?”
她带着苏简安走了。
陆薄言一一照办,只看见苏简安从床上滑下来,然后用一副趾高气昂的神情、完全无视他的姿态,从他面前走了出去。
“唔,你这是担心我吗?”
他拉着苏简安的手就往外走。
“爸!我回来了。”
苏简安倏地睁开眼睛:“陆薄言?你……你要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