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开车，先往C区开。”司俊风忽然吩咐。

“说到底你也陪我玩了一场游戏，而且没有在祁雪纯和程家人面前揭穿我的身份，我谢谢你是应该的，”司俊风一脸轻蔑，“一千万，够不够？”片刻，他冷静下来，想明白程申儿上船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但她又转念一想，为了让司爷爷尽快帮她回忆线索，留在这儿敷衍一下比较好。这实在不符合他对千金大小姐、豪门少奶奶的想象啊。

祁雪纯也被逗笑了，司奶奶这也算简单的推理啊。“少跟我来这套，现在是休息时间，你也没在局里，违反谁的规定？”

“最近的一次是去年九月份，”宫警官回答，“但娱乐会所的收益不是很好，她有撤资的打算，但迟迟没法撤出来。”司爷爷则憋着一股气，“申儿，有些话要想好了再说。”

江田摇头：“我不知道，但他做这些事不是光明正大的，他派人出去搜集药物配方，都是打着其他公务的名义，不然我怎么有机会在账面上做手脚！”她感受到他壮实的身躯，和强烈的阳刚气息……她从未在杜明身上感受过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