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程奕鸣回答。“你没事吧？”符媛儿关切的问。

留下一个重重的摔门声。“我怎么觉得，你的潜台词是，最难受的那股劲已经过去了。”严妍蹙眉。

一个小时后，她赶到了严妍的家门外。符媛儿心头一沉，爷爷的表情严肃得有点过分，他该不会说出什么要不要继续给妈妈治疗之类的话吧。

她发现角落里躲着一个记者。夜幕降临还没多久。

秘书冲她嘻嘻一笑：“他们就是这样，隔三差五来找一找程总的麻烦，显示自己的存在感。”那些话她听了会打哈欠的。

根据符媛儿得到的消息，管家今晚上在眼前这家餐厅里见朋友。杀人不犯法的话，她真的已经把程奕鸣弄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