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捂住泛疼的胃,最终还是把馄饨端到桌子上,一个一个吃了下去。
不到十分钟汤和菜就都热好了,米饭还在焖着,洛小夕想了想,悄悄回了房间。
“嘭嘭”
这种安心,一直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延续。
“都是一家人,还用什么送?”唐玉兰让苏亦承不要跟出去,拎着苏简安的保温就桶走了。
江少恺差点崩溃:“苏简安,你没有好听一点的比喻吗?”
然而,洛小夕“嘁”了声,表示根本不信:“难道都是她们追你的?”
睡梦中,洛小夕听见了扰人的声音。
陆薄言十一点有个视讯会议,回来洗个澡换了衣服时间刚刚好,苏简安无事可做,又盘着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边吃水果边看电视。
但洛小夕也是因祸得福。
以前对外的时候,陆薄言都说“太太”,虽然不至于疏离,虽然足够绅士,但总有不够亲密的感觉。
“康少,”女人娇俏的声音在长长的青石板路上响起,“你怎么住这地方啊?”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打破苏简安的美好幻想:“他们看不见你,但猜得到是你。”
出门前陆薄言好像和徐伯交代了几句什么,苏简安没仔细听,拿着手机和洛小夕聊天。
“哎,你好挑啊。”苏简安认真的想了想,踮起脚尖在陆薄言的脸颊上亲了一下,“那算我欠你一次好了。”
哭到最不能自己的时候,洛小夕只能把头埋在苏简安的肩上,像一只小兽一样发出哀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