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调一下，是油水的油，见着你就像见着抽油烟机的油槽！”下楼的时候，却还听到程子同的声音，“……现在办不到，过一段时间也许可以。”他的语调很温柔，像是在哄劝小孩子。

“跟几个朋友来喝酒。”不过，他现在不准备喝酒了，“我带你出去。”符媛儿看向母亲：“妈，你支持我和伯母合作？”

她看到符媛儿眼下的黑眼圈了，这几天一定折腾坏了。她马上明白了，自己用“同情心”去界定程子同，是多么的狭隘和幼稚。

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推开，报社的小助理不由地诧异，“伯母也在这里啊，那个……符记者老公来了。”“我有话想跟你说，”不过，

忽然，她又想到了什么，回头对程木樱说道：“你上次问我那个可以改变人脑记忆的技术，我想告诉你，你想要忘掉于辉，没有那么麻烦。”“这……他还没洗漱吧……”符妈妈小声嘀咕。

“爷爷，公司里的事没什么秘密。”他说。“小卓，你出来一下。”这时，季妈妈将包厢门推开一条缝隙，招呼季森卓出去，“有个电话需要你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