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她还跟我打听，你和程子同的关系好不好，我告诉她，你们俩非常恩爱。”唯恐被于翎飞看穿。

只是他们俩谁都不知道，人的心思难猜，往往嘴上说什么，对方就会以为你在想什么了。展太太……符媛儿偏头看了一眼，记住了对方一头酒红色的头发。

不过，被他这么一逗，她好像真的没那么害怕了。符媛儿有点懵，他这意思，是让她跟他一起开会，是真的要将底价告诉她？

她不禁好笑：“这么容易更改吗……季森卓，你何必为了补偿我，委屈自己。那些年我对你做的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程子同冷笑，“看来你清楚得很。”

符媛儿点头，“你去忙吧，我在这里等他。”不过她很快就后悔，什么唱歌，这根本就是大型虐狗现场。

“你现在回去，帮我好好调查一下这件事情，”程子同吩咐她：“我想知道究竟是谁在背后害我。”符媛儿有点犹豫，现在提于翎飞是不是揭她伤疤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