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夏米莉挂了电话，把平板电脑递回给助理：“明天和Steven约了几点？”

秦韩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鄙视了萧芸芸一眼：“我就知道你做不到。”

因为时间太久，是谁把那些照片寄给苏简安的，拍摄照片的人是谁，根本无处可查。

那……沈越川会不会也有所察觉？

“回去吧。”萧芸芸扫了眼空落落的酒店花园，“已经没什么好玩的了。”

说着，他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对方很快接通：“你好，追月居。”

就好像暗无边际的夜空突然绽开一朵绚烂的烟花，照亮了他的整个世界，给他的世界上染上奇异的光彩。

“谢谢。”沈越川挂了电话，电脑右下角跳出来收到新邮件的通知，发件的正是刚才跟他通话的人。

她云淡风轻的“嗯”了声：“埋尸的时候，你们记得帮我选一个风水好点的地方。”

现在，要她亲口讲述二十几年前的事情，无异于要她揭开自己的伤疤。

“……”

沉默了良久，萧芸芸才缓缓的开口：“我以前不知道什么是喜欢，而且我是学医的，人类在我眼里没有性别之分，普通女孩难以启齿的事情，只要涉及到医学知识，我可以和男同学像正常聊天那样聊，我不觉得有什么不自然或者好害羞的，因为在我眼里，男人女人都是一样的人。”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萧芸芸长长的松了口气，抱着一堆资料耷拉着肩膀回办公室。

向前疾驰的出租车里，萧芸芸攥着手机等了一会，电话果然响了。

“最后，神经内科的主任叫了几个德高望重的医生，晚上十二点穿上白大褂，威风凛凛的走进那间病房大声聊天，专门聊自己是怎么从死神手里把重症病人抢救回来的，聊到第二天一早，几个人动手把病房里能搬的东西统统搬出去，暴晒了一天太阳，最后，那个病房才恢复正常了。”萧芸芸说着都觉得背后发凉，忍不住抱住自己，“是不是很诡异？”

往下一桌走去的时候，萧芸芸顺势走到沈越川身边：“刚才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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