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媛儿明白自己应该拒绝的，不是因为程子同，而是因为她没法给季森卓任何承诺。

电脑屏幕上打开了好几份采访素材，还有录音文件。

“刚才那枚戒指为什么不买？”他忽然问。

闻言，子卿泄气了，“如果有这些东西，我还会跟他掰扯到今天吗？”

她紧盯着程子同的脸，他的神色没有变化，等同于默认。

“走了。”她拉上程子同的胳膊，一边对着病房朗声说道：“爷爷，我改天再来看你。”

他转过身来，意外的发现符媛儿从楼梯旁的墙后转了出来。

然后很自然的挽住了他的胳膊。

秘书心中一边愤愤一边骂着穆司神，然而她刚到电梯口，穆司神带着一个女人刚好下电梯。

“那你为什么不和她在一起？”

她不服气了，“我办事情，当然有我自己的办法！再说了，你自己办的事情哪一样不危险？”

“杰克，你的领带歪了，我帮你……”她假装帮他正领带，凑到他耳边小声说：“她躲在包厢里，程奕鸣在外面找，不想打草惊蛇就乖乖喝酒。”

到了子吟住的小区，趁保姆走在前面，她觉着有个问题必须抓紧跟程子同说清楚。

然而，她刚闭上眼没多久，电话忽然响起。

她问的不是季森卓的病情，他的病情，她已经从季妈妈哪里了解到了。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程子同，你怎么知道我做采访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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