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季青揉了揉叶落的脸:“你只是懒。” 许佑宁施展各种功夫纠缠,穆司爵还是不说。
这件事至今是叶妈妈心底最大的遗憾,她从未对任何外人提起过。 “司爵,”许佑宁壮着胆子试探性地问,“你该不会是不知道叫他什么比较好,所以一直拿不定主意吧?”
“……”许佑宁忍不住笑了笑,“七哥,你的原则呢?” 他还是更习惯那个鲜活的许佑宁。
“错觉。”穆司爵替许佑宁拉了拉被子,“继续睡。”说完就要起身走开。 “今年为什么不去了啊?”叶妈妈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季青怎么了?”
她叫住穆司爵,犹豫了一下,还是说:“我有件事要跟你说。” 到底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