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玉兰看起来和往常无异，唯一比较明显的是，她唇角眉梢的笑容看起来比以往真实了几分。

苏简安没空和陆薄言掰扯了，滑下床一溜烟跑进洗手间。

陆薄言呼吸一滞，只觉得身上的血液突然往某个地方集中……

或许，陆薄言说对了？她真的……傻？

苏简安降下车窗，感受了一下阳光和空气，说：“我觉得这是个很好的预兆。”

苏简安表示好奇：“什么？”

是啊，他们都在一起。

沈越川给了苏简安一记欣赏的目光：“我喜欢像你这么机智的人。”

他不想只是逗一逗苏简安那么简单了。

“……”

这十五年来所有的等待和煎熬，都值了。

当时，所有人都感到心寒。

陆薄言靠近苏简安，在她耳边说：“当然是你。”

这一次，她没有理由熬不过去。

他们坐上飞机，从A市往边境逃离的时候，心里都很清楚，不管是A市警方还是国际刑警，都可以轰炸他们的飞机。

在苏简安后来的记忆里，这个夜晚十分漫长，几乎是她这一生中最漫长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