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雪纯的确这样做了，但司俊风没动他，原因不是这个。

他的肩头有一根长头发，发色……跟祁雪纯的是能对上号的。

“傅延，”她想了想，“我也想找路医生，但我不想让司俊风知道。”

然后放下了电话。

祁雪纯“嗯”了一声，转身离去。

他语气有点急，她明白，他担心她想太多，他想瞒住的真实情况瞒不住。

对上她疑惑的目光，他不好意思的笑道：“我妈不准我喝汽水。”

“她甘愿当替身？”颜启又问道。

祁雪纯双臂叠抱，冷眼看着。

呼吸机的起伏线，变平，变直，直至泥牛入海悄无声息。

祁雪纯的手机在同一时间收到消息，应该是云楼发来的提醒信息，但现在已经来不及了。

祁雪川只觉心口一阵激涌，他忍不住张臂抱住她，想要将狂风挡在自己的怀抱之外。

她太聪明了，他的失态一定会被她看穿，但目前正在进行手术的秘密，不能让她知道。

“他维护程申儿……”莱昂说道，“我是见过的。那是我刚认识你的时候，程木樱派我跟着程申儿保护她，在河边的赌船上我们碰上危险……”

祁雪纯点头：“今天我们不谈公事。”

祁雪纯真想告诉他，不但司俊风这么说，傅延也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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