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了怔,听见苏亦承说:“小夕,再叫我一次。” 晚上他回来的时候,果然是一身运动装,额角的头发上还有未干的汗。
最后这堂课是怎么结束的,洛小夕也不知道,她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 她回过头:“还有事吗?”
许佑宁的内心是咆哮的:疼你先人个腿! 一样?怎么会一样?
她不敢动,只是伸出手描摹陆薄言的五官,指尖传来真实的温度和触感,她才敢相信自己真的回到陆薄言身边了。 “你瞒着我离开这件事。”苏亦承的神色一点一点变得严肃,“小夕,我们是夫妻,要陪着彼此过一辈子。有什么问题,你应该坦白的和我商量,而不是逃到一个看不见我的地方,万一……”他没有说下去。
没错,她要继续。 外婆是她唯一的亲人,是她活着的唯一理由,她却害死了外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