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上楼,她就假装自然而然的挣开了陆薄言的手,在他小时候的房间里走来走去打量着,最后总结出:“陆薄言,原来你的无趣是从小时候就开始的。” 这记者……也太会抓画面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日有所思,这个夜晚,苏简安梦到了陆薄言。 死丫头,陆薄言咬了咬牙:“回去收拾你。”
“……”苏简安无语了片刻,“出去,我要洗手。” 她挣扎了一下:“你先放开我,妈在厨房呢。”
她和陆薄言一起生活了三个月,就算还不了解他,但至少能从他这副神色里看出他不高兴了。 日暮西沉,墙垣上的淡金色的夕阳缓慢地后退,似乎在宣告这一天的结束。
陆薄言勾了勾唇角,俯身到苏简安耳边:“你虽然不‘太平’,但也没什么看头,我占不了你多少便宜。” “好了,苏小姐,玻璃渣子已经全部取出来了。”医生把镊子放到托盘上,“接下来我们帮你清洗伤口,这个不会很痛,而且很快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