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我在给少爷收拾行李,你上来帮忙看看可以吗?我不太会收拾,以前都是刘婶负责这些的,可是刘婶今天正好休息了。” 可是什么都没有。
她一脸歉意,陆薄言微微抬起手,想揉揉她的头发说没关系,可她接着就皱起了眉,一本正经地说:“而且……你太重了,我肩膀好酸……” 陆薄言捏了一个刘婶送来的蜜饯:“张嘴。”
“没呢,过几天再复工。对了,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苏简安说。 她承认她是舍不得拿下来。
一个多小时后,终于折腾出来了,苏简安松了口气,刚站起来就听见门被推开的声音,是陆薄言。 苏简安吁了口气:“不去了,跟着你最安全。”
木格子架结构的町屋藏在庭院里,和庭院相得益彰,给人一种宁静安详的感觉,苏简安能想象夜晚来临,暖黄的灯光从纸窗里透出来时,能营造出一种怎样的气氛。 他们又不是真的夫妻,就算她真的病了,他也大可以视若无睹,让她自生自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