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不紧不慢地给他家的小傻瓜解释：“佑宁喜欢自由，如果许佑宁还有意识，她一定会选择手术。不对，她本来就选择了手术。穆七也也知道佑宁的选择。所以，准确来说，不是穆七替佑宁选择了手术，他只是替佑宁把这个选择说出来而已。”米娜又给了阿光一脚，毫不客气地反击：“你才小！”

不过，她很清楚，不管这个女孩的人生呈现出什么样子，都和她没有任何关系。穆司爵坐下来，端详了许佑宁片刻，唇角噙着一抹意外：“智商还在线。”

米娜注意到阿光的异样，用手肘顶了顶他，低声问：“阿杰跟你说了什么？”那个话题，就以这样的方式结束也不错。

许佑宁抬起手，摸索着去解穆司爵剩下的扣子。车窗外的景物不断倒退，许佑宁回过头，已经看不见外婆的墓碑了。

但是，沈越川这么一说，她突然觉得，穆司爵很有可能会这么做，既然这样小家伙在陆薄言跟前停了停，看着陆薄言。

“……”许佑宁没想到穆司爵这么不配合，只好硬着头皮问，“那……你为什么不处理工作啊？”“呼那就好。”米娜松了口气，“我和阿光马上回医院和你们会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