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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玉兰总算得到那么一点安慰，逗留了一会，和刘婶一起离开。

她可以不知道萧芸芸出了什么事，但是，沈越川去了哪里呢？

一天下来，萧芸芸的表现虽然不像以往那样令人惊艳，但至少，她没有再出任何差错。

萧芸芸“哦”了声，挂断电话。

“……”

陆薄言这么淡定，她要是好奇就输了。

陆薄言沉吟了两秒才说：“你可以不用叫他表哥。”

陆薄言沉吟了片刻，问：“需不需要给你放个长假？”

“不用开车。”萧芸芸指了指前面，说，“几步路就可以到了，让你的司机休息一会吧，”

“我说，我想怎么对她，或者对她做什么，都是我的自由！”秦韩扬起唇角，笑得格外得意，“哪怕我今天晚上就对她做你最不愿意的事情，你也管、不、着！”

沈越川咬着牙强调：“下不为例。还有，不准告诉任何人！”

许佑宁听说过，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熟悉到一定程度，他就可以凭着感觉在人群中找出那个人。

“无聊呗。”萧芸芸大大落落的说，“下班时间不知道怎么打发，就跟他去了。”

可是，萧芸芸拉着他进的是服装店还是动物园？

苏简安催促陆薄言：“你现在去公司，应该刚好来得及。”

不过……这种改变好像也没什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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