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很明显，程奕鸣一意孤行自毁好局，她只能培养其他人接管公司了。“给我盐。”严妍对着门外大喊。

严妍一愣：“你……是你把药粉丢到花园的？”只见白雨脸色苍白憔悴，看向她的眼神里带了些许恨意，更多的是无助。

加上今天晚上，于思睿与程奕鸣的对话视频，给专家判定她的精神状态提供了极好的依据。刚才情况紧急，她随手抽起旁边花瓶里的花束赶了过来。

“程奕鸣，你放开……”她使劲推他，“你不怕于思睿知道吗，你……”看表情和模样，一直都是于思睿在说，程奕鸣低头沉默如同挨训的小学生。

严妍哽咽着摇头：“他们一定是收钱办事，怎么会交待，就算把他们送到派出所，他们一定也早就想好应对的办法了。”再看严妍的脸，唰白一片。

这个身影是她。但她又没法对着一个三岁的女孩说出“你走开”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