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终究是被这个染缸染上了颜色。
吃到一半,陆薄言突然问:“生日想怎么过?”
她却不肯缩回手,兀自陷进回忆里:“小时候一到冬天我就盼着下雪,一下雪就戴上我妈给我们织的手套和围巾,跟我哥和邻居的孩子打雪仗。玩累了回家,一定有我妈刚熬好的甜汤等着我们。”
但循声望去,往往只能看到冷冰冰的家具无声的摆在那儿。
在秦魏的帮助下,洛小夕处理了这些文件,抬起头来才发现天色早已暗了,外面的世界华灯璀璨,这座城市又在上演和白天不一样的疯狂。
闫队长拧了拧眉,望向卓律师,“上头虽然把简安的案子交给别的组负责了,但是我们利用私人时间帮忙调查也不会有人阻拦。卓律师,我需要知道简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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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
汇南银行不给陆氏贷款,陆薄言还有别的方法可想。哪怕陆薄言真的无路可走了,他也不会为了汇南银行的贷款同意离婚。
二十分钟后,车子在警局门前停下,苏亦承陪着苏简安进去递交辞职报告。
她就这样一直坐在床前,贪婪的看着陆薄言,时不时用体温计测一下他的体温。
“我已经决定了。”她平静的笑了笑,“带我上去吧。”
把眼睛闭得再紧,也抵挡不住汹涌而出的眼泪,苏简安背对着陆薄言蜷缩在被窝里,肩膀一抽一抽的,最终还是压抑不住,所有委屈都用哭声宣泄出来。
“……”苏简安知道陆薄言只是在安慰她。
这是陆薄言第一次用这么重的语气对她说话,为了那个女人。
接下来,许佑宁心乱如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