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贴得这么近，他的暗示已经很明显。

惩罚，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让他生不如死，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

然而，这些数据里并没有她需要的信息。

“无聊。”祁雪纯懒得理会，继续进行，他却抢先给对方按压腹部，然后俯下身……

程申儿也坚定的看着他：“让我留在你身边，不管以什么身份。”

“祁小姐，你没意见吧？”他问。

白唐查到，杜明的案子不只是一起凶杀案那么简单，背后可能牵扯到难以想象的复杂事件。

她下意识的抬眸，立即瞧见一楼客房的窗户前，窗帘狠狠动了一下。

他打开门，没阻止她跟着走进公寓。

走到门口，她心头一愣，房间里除了司爷爷，还有程奕鸣和程申儿。

那个人动了动手指。

他浑身发抖，说不出话。

两人面对面坐在饭桌前，互相打量对方。

祁雪纯服气，程申儿的功夫下得很足。

一番有理有据的分析，让二舅心服口服，连连点头。

“哪个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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