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太不小心了，我明明递过去了，还以为你伸手是要接的。”

唐甜甜心口一松，了然了。

陆薄言点头，很快收拾穿戴后便要出门。

“你们如果没进行过任何交易，那你告诉我，你这次来A市，究竟是为了什么？”

艾米莉砸碎了房间的东西，威尔斯的主卧明明是隔音的，艾米莉却像是听到里面的欢笑声和暧昧声音。

唐甜甜的白大褂让男人露出了吃惊，他盯着唐甜甜身上刺眼的白色看了看人，沉默着、垂着头接受了唐甜甜医生的身份。

他们算不算第一次正式的约会啊？

对方觊觎的这么明显，她就不信陆薄言看不出来。

威尔斯想伸手去拉唐甜甜的手，唐甜甜想到自己手上还有消毒水的味道，被威尔斯碰到时下意识把手收了回去。

唐甜甜露出吃惊，低了低声音，“说什么呢？”

唐甜甜刚摸到注射器的包装袋，身体跟着身后的门一震。

陆薄言眼底稍沉，有一抹冷光，他唇瓣动了动，“归根到底这是精神上的问题，脑子要是出了问题，就该找个医生看看。”

“你的手机昨晚没电关机？”威尔斯看向她。

远处，艾米莉脸色冰冷地走到路边，司机将车开了过来。

她呛得喘不过气，抖得越来越厉害，“给我，给我东西，我们什么都可以谈……”

这段话被录了下来，陆薄言把耳机交给穆司爵，让他也听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