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吃?”她疑惑。
“我看这件事是瞒不下去了。”朱部长说。
对方的薄唇勾起一丝蔑笑:”不说,死。“
“我不确定,”姜心白回答,“但我曾经帮司总处理过几笔汇款……”
所以,这里似乎也没什么可留恋的。
不远处,几个手下已将姜心白带到了码头。
司爷爷不傻,当然不会认为她是真不知道。
祁雪纯忍住唇角的笑,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很开心。
“原来你从这里毕业,”许青如陪她走着,“没想到这么美丽恬静的校园,竟然有侦探社团和犯罪心理学课程。以前我来的时候,也没听人说起过啊。”
她将自己的脑袋挪开,本来准备走,想想还是应该说点什么。
“那天有个女孩割腕自杀,危在旦夕,别说是一辆车挡路了,就是十辆也得挪。”
“还有一个人是谁?”祁雪纯问。
她又压低声音,带着笑意说:“炖了鱼汤,先生特意交代的。”
“为什么不接她的委托?”电话那头是司俊风的声音。
司俊风看了她一会儿,才开口:“没事,以后多吃点,抱起来不会咯手。”
“坐哪里不是自由吗?”他刚说的话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