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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子同，我不知道该问什么了，要么你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我吧。”她深深吐了一口气，从来没像此刻这样觉得脑子不够用。
“既然回来了，怎么不在床上睡？”他问。
“我没有偷窥别人隐私的爱好！我把它删除了！”
“什么事让你动摇了？还是什么人让你动摇了？”符妈妈目光如炬，似一眼就要看到她的内心深处。
此时正值夏天，户外有晚风吹拂，也是十分凉爽。
“你再好好想一想，”符媛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实在想不起来，程家花园里的监控也可以帮你。”
“是因为程子同？”
“你……”
“媛儿，出来喝酒吗？“
程奕鸣！
“是吗？”程木樱看了程子同一眼，眼底迸射出一阵恶毒的冷光。
“我和他……”秘书欲言又止，她的模样有些紧张，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曾经的过往，似乎她不想提。
记者的手边，放着一只录音笔。
符媛儿勉强听到这里，再也支撑不住发沉的脑袋，昏睡了过去。
他轻“嗯”了一声，表示可以听她说，但双手撑着墙壁的姿势却没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