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俊风看看祁雪纯红肿的仍裂着口子、不时往外流血水的伤口，再看看程申儿，双眼渐渐猩红。

力气大到车身都摇晃。

但祁雪纯总觉得，她可能也在说司俊风。

“没事了。”程申儿提上热水瓶，“我去打水给你洗脸。”

“小姑娘，你以前没去过酒吧吧，”祁雪川耸肩：“什么男人能沦落到去那种地方给女人砸钱？十有八九都是生活中不受女人欢迎的男人，你确定要跟奇形怪状或者有不良癖好的男人睡？”

祁雪纯也摇头：“不知道恋爱过几次，但程申儿至少是其中一个。”

他只担心一个，“腾一，你说我在做好事，还是在做坏事？”

颜雪薇面上终于露出笑容，她一把搂住小女孩，“宝贝，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保护好你。”

穆司野蹙起眉头，她个子不高，似乎脾气不小。她之前和他说话总是礼貌有加，语气也温柔，不像现在这样，像只莽撞的兔子，恨不能咬他。

傅延微愣，片刻，他点点头。

司俊风脸色微变，这个问题他不是没想过，然而答案竟然是，没有。

“先喝点汽水吧。”她给他拿了常温的。

回到房间，祁雪纯便开始收拾东西。

祁父和祁雪川一同看着祁雪纯，齐刷刷点头。

司俊风眸光微沉：“让他走。同时告诉他，他父母明天回C市。”

他的肩头有一根长头发，发色……跟祁雪纯的是能对上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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