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再见的时候，不是许佑宁死，就是他亡。

“我也想给你一个答案啊。”说着，许佑宁“嗤”的一声笑出来，“可是，还有必要吗？我不知道哪天就会从这个世界消失……”

卧底在穆司爵身边的时候，许佑宁就常常挑战穆司爵的权威，动不动就被穆司爵威胁，或者恐吓。

这样，穆司爵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相，他只会恨她，不必承受她经历过的那些痛苦。

“……”康瑞城冷笑了一声，语气里含着淡淡的嘲讽，“什么女人？”

“许小姐没什么明显的反应，所以我才会打消对许小姐的怀疑。”东子说，“城哥，你想想，今天早上你在警察局，酒吧里又都是穆司爵的人。如果许小姐是回来找你报仇的，那样的情况下，她怎么可能还会跟穆司爵倔强呢，她一定会告诉穆司爵一切的！否则，国际刑警一旦通缉她，她就完了！”

康瑞城一旦查到她搜查他洗钱的证据，一定会认为是她把证据交给穆司爵的，到时候等着她的，一定是无休止的折磨和死亡。

过了好久，杨姗姗才用破碎的声音问：“司爵哥哥，你真的从来不吃西红柿吗？”

洛小夕对杨姗姗没有好感，一点面子都不想给。

康瑞城顺势揽住韩若曦的腰，向众人介绍，“这是我的女伴，韩小姐。”

康瑞城的罪名尚未坐实，警察不能拒绝他这种要求，顶多是全程监听他和东子的对话。

可是，许佑宁也真切地体会到，哭笑不得和无言以对交织在一起，是一种多么复杂的情绪。

沐沐就像遭到什么重大打击，神色一下子变得委屈：“为什么？”

“阿宁，”康瑞城神色一紧，手伸出去，却不敢去触碰许佑宁，只是问，“你感觉怎么样，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沈越川顿时明白过来，长长地“哦”了一声。

他的孩子被许佑宁用药物夺去了生命，是不可推翻的事实。

日本灵魂互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