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家时的伤感一扫而光,此刻在洛小夕心底涌动的,是前所未有的激动和期待。
这一个多星期她吃好喝好,脸色被养得白里透红,整个人看起来都赏心悦目了几分,额角上的那道伤疤,就像一件精致瓷器上的裂缝,将那份素美硬生生的劈开,大肆破坏所有的美感。
许佑宁下车的时候,一阵寒风刚好吹过来,她忍不住拢了拢大衣,瑟缩着肩膀走向穆司爵。
她兴冲冲的接通电话:“我刚到,你呢?”
走到半途,一阵锐痛毫无预兆的击中她的脑门。
到了晚上,好不容易忙完了,许佑宁和阿光从一家酒吧出来,刚呼吸到外面的空气就接到穆司爵的电话。
“还用问吗?”Candy一脸奇怪的看着洛小夕,“当然是我们陆总啊。”
一个残酷的真相渐渐揭开面纱,许佑宁的心跳砰砰加速:“阿光,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过你爸爸和穆司爵的关系?”
浴后,苏简安只穿着一件睡袍躺在床|上,陆薄言躺下时,鼻端清晰的传来她身上淡淡的山茶花一般的清香。
“许佑宁,你当我是谁?想见就来,不想见随时可以走?”穆司爵的语里透着一丝警告的意味。
穆司爵踹了踹车门,冷声道:“下来,把车门打开。”
许佑宁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自封袋:“我在现场发现了这个!”
他皱着眉走到苏简安身边:“为什么不让刘婶给我打电话?”
一进电梯,他就凑过来:“这段时间不好过是不是?看你脸色就知道了,典型的那啥不满!”
她的哭腔里充满了不安,穆司爵握住她的手,声音不自觉的变得轻柔:“许佑宁?”
相比记者,商场上的人精就没有那么大惊小怪了,见陆薄言和苏简安又回到从前的样子,他们连与之对视的眼神都没有丝毫异样,若无其事的说一些祝福和表达羡慕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