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过了，的确爆了一个轮胎。”白唐说道，“除此之外，你还能想到什么？”

白雨抓住车门，动作略停，“你不用勉强自己，没人会怪你。”

他的语气里是掩不住的幸灾乐祸。

相信……程奕鸣眸光微闪，严妍也曾对他说过同样的话。

“大少爷是个顶好的人，他本来在公司待得好好的，先生也夸他做得好，可小少爷事事不服气，和小少夫人经常在家里闹得不愉快，先生好几次还因此犯病……”

“贾小姐，刚才你说的话，我全都录音了，”严妍扬起手中的录音笔，“但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司俊风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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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雪纯也不恼，问道：“你和我爸想我做什么？”

“什么地方？”白唐问。

白唐：你和袁子欣交谈时，她有没有什么异常？

贾小姐点头，又摇头，“我担心程家不肯善罢甘休。”

程奕鸣一个箭步冲到严妍面前，“怎么样？”

“你们说，严妍此刻在想些什么？”

程奕鸣只是根据多方线索推测出来的，并没有实证。

他这种态度，摆明了没法沟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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