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住许佑宁和孩子,对穆司爵来说才是最大的安慰。 “看在你们喜欢的份上,我可以试着接受。”
“不用。”穆司爵坐起来,和许佑宁面对面,说,“这样挺好的。” 正所谓,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如果陆氏总裁真的是他的高中同学陆薄言,那么,十几年前,陆律师的妻儿就没有自杀,他们还活着。 “别怕。”穆司爵抚了抚许佑宁的背,尽力给她最大的安慰,“不管发生什么,我会陪着你,我们一起面对。”
“好,我说实话。”穆司爵只好妥协,如实说,“我想试试和你一起工作是什么感觉。” 一种难以言喻的喜悦,一点一点地在穆司爵的心口蔓延开。
许佑宁摇摇头,神色愈发神秘了:“跟你有关的。” 穆司爵起身,推开轮椅,说:“我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