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一定想不到,云楼会从网吧玻璃墙的反光里看到手机。
李经理冷笑:“我什么身份,她什么身份,她是皇后娘娘吗,要杀我的头吗?”
程申儿转头看向窗外:“你不用没话找话,如果不是祁雪川,我们这辈子都不应该见面。”
但程申儿问了好几次。
祁雪纯顿时语塞,他这样拎得清,她都不知道怎么接话了。
他们俩之间有着共同的目的。
给腾一或者阿灯一下午的时间,明天她再去公司,保管没人再提。
他早已几步走到门边,去了另一个房间,“写好了给你看。”他说。
“你看那个女孩,感觉怎么样?”祁妈小声问。
程申儿有些无措。
但司总对程申儿的手段她是见识过的,她只能徐徐图之,不能着急。
他的目光回到程申儿身上,“今天你怎么愿意给我涂药了?不是见到我就走吗?”
被戳中痛处傅延也不介意,反而点头,“对啊,你将他最宝贝的东西拿在手里,他不就屈服了?不战而屈人之兵,兵法上乘,懂吗?”
ranwena
不少人交头接耳,私下议论。
“你老实点,”祁雪纯挑起秀眉:“这是我独门不外传的按摩技巧,虽然现在有点难受,但半小时后你就不会这样觉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