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萧芸芸纳闷的看着自家妈妈，“你怎么了？”沈越川偏过头看着萧芸芸，勾起唇角笑了笑：“这次，你不能否认你担心我了吧？”

萧芸芸当然知道沈越川是故意的，咬了咬牙，抛给他一个不屑的眼神：“我就随便跟你客气一下，不用太认真，再见！”靠，穿成这样想下班？

第二个可能，萧芸芸发现自己根本不敢想，就像她不敢想象自己和沈越川之间的可能一样。可是，沈越川对钟老似乎没有忌惮之意，摊了摊手：“钟老，现在的情况……就跟两个小孩打架，打不赢的那个哭着回家找妈妈差不多。”他的语气里没有丝毫嘲讽，但话意里的讽刺却是满满的。

钟少顿住脚步，猛地把服务员按在墙上：“那你说，我能进去哪里啊？”尽管最后，医生还是没能挽回江烨的生命。

他的神色明明没有任何变化，可就是能让人感觉到他的情绪是喜是怒。陆薄言走出去，试探性的问：“你不是在房间休息吗？”

“不像是巧合。”萧芸芸摇摇头说，“有两个很年轻的病人，所有医生都觉得他们住几天就可以康复出院了，但最后，他们因为并发症在那个病房里去世了。”这有点像童话里的女主角做的一个梦，比不现实还要不现实，可现在的萧芸芸，确实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