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马上想起那晚他们在公寓……她赶紧摇头：“不敢，不敢，我就想跟你说正经事。”

程子同答应了一声。

子吟被抬上救护车，程子同跟着一起上车去了医院。

她之前查到的那个人只是幌子，真正将底价泄露给季森卓的人，仍然是符媛儿。

符媛儿有点想笑，他们程家人，哪一个简单了。

程子同眸光轻闪：“这话是谁跟你说的？”

“你不愿意吗，子吟？”他问。

程子同眸光轻闪：“当然。”

符媛儿微微一笑，“他没什么过分的，他在做他应该做的事情，我也只要做我应该做的事情就好。”

季森卓面露诧异：“为什么？”

她试着接起电话，听到一阵低笑声从那边传过来，“子吟，你的手段不错。”

泪水从她的眼角悄然滑落，不知是琢磨明白后的坦然，还是识别了内心后的欢喜……她在黑暗之中站了一会儿，抬手抹去泪水。

亏她自己还是个律师呢！

“没有证据真的不能曝光吗？”子卿感觉都快要哭了。

来不及了，必须阻止子卿爆料。

她也不是来找他有什么事，只是单纯的想让跟踪她的人无功而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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