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妍咬唇,“我……你觉得我有什么能给你?”
推门走进房间的是程子同。
他心头一阵懊恼,忍不住抬脚,往
他摆动了一下下巴,示意她上车。
孩子被令月锁在房间里。
报社食堂为了增收,是对外营业的。
“那个保险箱里究竟有什么?”
“我已经很久没见儿子了……”令月来回踱步,口中念念有词,“他一定很想我……他有先天心脏病,他们照顾不了他的……”
继而,她感觉到浑身酸痛,像被重物碾压过一样,恨不得骨头散架……
她既想帮程子同,又要顾及程子同的自尊心,着实也很为难。
严妍微愣,他竟然用这个做赌注!
“可惜,你什么都不能做。”
“你在哪儿呢?”符媛儿问。
男人不说话了,意味深长的看着符媛儿。
“对。”说完,严爸进浴室洗澡去了。
她是不是应该学电视里演的,把信烧掉或者毁掉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