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颤抖着抱起女儿，不自觉地用力，把小家伙抱得很紧。

“周姨，”穆司爵说，“我不能听你的。”

进了检查室，许佑宁按照医生的指示躺到床上，然后下意识地闭上眼睛，抓紧身下的床单。

许佑宁的外婆还年轻的时候，带过苏亦承一段时间。

穆司爵讶异于小鬼肯定的语气：“你怎么知道？”

他等许佑宁送上门，已经很久了。

许佑宁哪里敢说不行啊，忙不迭点头：“当然行，七哥要做的事情，凡人怎么哪有资格说不行……”

这次，他真的欠那个小鬼一句对不起。

穆司爵瞳仁一缩，猛地攥住许佑宁的手臂：“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你也知道康瑞城才是杀害许奶奶的凶手。许佑宁，一直以来，你什么都知道！”

梁忠哈哈大笑，抱着文件袋说：“穆司爵，你派一个人跟我到山脚下吧。我确定自己安全之后，自然会把那个小鬼|交给你。”

康瑞城不甘心，亲自搜了一遍书房和主卧室，只是在主卧室发现一些许佑宁的衣物和日用品。

陆薄言吻了吻女儿的小小的脸：“反正我不会是坏人。”

许佑宁回到别墅，周姨正好要准备晚饭，问她想吃什么。

“……”沐沐眨巴眨巴眼睛，一副“虽然没有听过但感觉是真的”的样子。

“反复强调”这四个字，听起来和冷酷的穆司爵几乎是绝缘的。

穆司爵站起来，一步一步逼近许佑宁：“你说谁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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