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嗤”了一声，这声音在安静得楼道里特别刺耳，“你连单独去程家的勇气也没有？还追什么女人？”祁雪纯单手拎着祁雪川的衣服后领，便将他提溜到了自己房间。

穆司神紧攥拳头，一拳用力的打在了座椅上。然而又一个小时过去，一点动静也没有。

她没跟妈妈聊多久，因为她正和云楼走进一个老旧的小区。祁雪纯无语，别的医生对病人都是暖心安慰，韩目棠却字字诛心还嫌不够。

她洋洋得意炫耀自己知道多少秘密，却不知道知道得太多，并不是一件好事。面对她的数落，男人只是木着脸，眼神空洞心思飘散，仿佛一个字也听不进去。

“又是那个叫大噶的吧。”莱昂知道他，以前是外公的左膀右臂，风头无量。“人才难得啊。”

她的情绪很低落，还以为祁雪川会有所长进，没想到他只是用另外一种方式，变本加厉。她蜷起双腿，双手撑住下巴：“他把程申儿弄来，他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