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海里浮现于靖杰说过的话，又转头往旁边的五斗柜瞧去。说半天重点都偏了。

严妍心里狂吐槽，他这意思是要赖上她了，是不是。她跑进餐厅，程子同就坐在进门口的卡座上呢。

“你确定吗？”她反驳程子同，“你身边那么多人，还不知道是谁泄露的！你说没有其他人能看到协议，那么打印人员算不算，负责法务审核的律师算不算？”“别傻了，我能出什么事！”严妍坐直身体，“你要真想感谢我，给我买对面那家小龙虾吃吧。”

“一篇真假难辨的绯闻，影响力真能这么大？”“你可以睡沙发，也可以睡我妈的房间。”符媛儿懒得管她，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她采访李先生，他就坐在旁边喝水，时不时多句嘴打乱她的思绪。“……”

程子同莫名其妙，隔着门回答：“没点外卖。”符媛儿很气愤，但更加疑惑，不明白程奕鸣这时候派她过来搅局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