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没有立即离开，而是在司家不大的花园里溜达。 祁雪纯好笑，“两位，我们现在要追查的是两千万，而不是他的存款。”

孙教授神情凝重：“但这并不新鲜，历史上很多大规模的组织，本质就是对人的精神控制。” 他勾唇一笑，“你觉得呢？”

她将调查来的地址给了程申儿，“但我要提醒你，如果不能保全自己，你可就没有赢的资本了。” 真想用鞋底抽他。

“你干嘛这样说！”祁雪纯只当程申儿年龄小，脸皮薄，她瞪了司俊风一眼，扭身离去。 祁雪纯暗地里哼笑，应该是修不好了，才会给自己找台阶。

祁雪纯只听说过，行车记录仪有前后两个摄像头，没听过还有人对着车内。 “你别跟过来。”她冲司俊风低喝一声，拉上程申儿到了底下船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