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当然没有柔|软的靠枕舒服,但苏简安喜欢,陆薄言也拿她没办法,就给她充当人肉枕头,边看自己的企划书。
那么苏简安的声音是现实还是梦境?
“工作怎么样?”陆薄言问。
房间没有开灯,只有花园里零零散散的灯光从窗口映进来,勉强让室内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不过应该也算不幸中的万幸了,陆薄言生病住院,只要她晚上八点后再过去,别说陆薄言,也许连徐伯刘婶他们都碰不上。
苏亦承和沈越川几个人随后也离开,佣人收拾了餐厅也下去休息了,偌大的房子里只剩下苏简安和陆薄言。
上班路上,陆薄言才告诉苏简安:“康瑞城陷害陆氏偷税漏税,是为了把我送进监狱。”
“……”
苏简安支吾着,急速运转脑袋找借口,陆薄言已经看见她平板电脑上正打开的页面,笑了笑,关掉浏览器:“不是跟你说了吗,就算汇南不同意贷款,我也还有别的方法。”
老洛去公司了,家里只有妈妈一个人,显然妈妈还不知道她又闹上新闻了,关切的问她吃过早餐没有,她拿出晚上淘汰赛决赛的门票。
“真的没事。”苏简安示意洛小夕放心,“只是差点摔了,又没有真的摔倒。”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陆薄言按到墙上的,更不知道索取了多久陆薄言才松开她。
“挂在右手吃饭喝水不方便。”苏简安把戒指脱下来,递给陆薄言,“还给你。”
“怎么又皱着眉?”陆薄言的指腹抚过苏简安的眉头,“笑一笑。”
很快就查到,陈庆彪和许佑宁的父母都还年轻的时候,陈庆彪还不是古村的一霸,和许佑宁的父亲合伙做生意。
长长的走廊寂静无声,洛小夕站在窗口前,如果不是她的眼眶里不断有眼泪滑下来,她几乎像一尊鲜活的雕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