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川睡着的时候,萧芸芸正好从后门离开MiTime酒吧。
“新郎新娘已经到了,我们让他们感受一下我们的祝福!”
如果是以前,沈越川会很喜欢这种套路虽然俗套,但是不能否认,对男人来说,这是一种致命的性|感和诱|惑。
下班后,沈越川离开公司时已经六点半,他拨出萧芸芸的号码,电话一接通就直接说:“我们该去机场接你妈妈了,你在哪儿?”
“但是,每个人的人生轨迹都不一样,我也许应该让你自己去体会人生的千百种滋味。
沈越川倒是无所谓,听苏韵锦这么说,打了个电话到追月居,让经理临时给他安排一个两人的位置。
“她还想考研?”苏韵锦有些意外,但随即又觉得这也算正常,点点头,“现在,别说她要考研了,就算她要一路读到博士后,我都不会再拦她。”
沈越川看了看受伤的手:“你倒是提醒了我。”
“……”
几分钟后,萧芸芸喝完碗里的粥,心满意足的擦了擦嘴角:“表姐,我想睡觉!”
“七哥,是我。”阿光说,“我回来了。”
“你不是最清楚吗?”说完,也不管萧芸芸是什么反应,苏亦承挂了电话。
伴娘摇了摇头:“看着不像啊。”
萧芸芸一时语塞。
陆薄言听过太多匪夷所思的消息,但这是第一次,他觉得不可思议,甚至怀疑自己的听觉出了问题,或者是沈越川在开玩笑。
陆薄言“嗯”了声,脱了西装外套,状似不经意的说:“越川也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