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看上去多像一出编排精巧的戏。 符媛儿低头,发现她正在看自己的吊坠。
“妈妈,”片刻,符媛儿渐渐冷静下来,心里打定了主意:“程子同把那边都安排好了,到了之后会有人接你,照顾你的生活起居……” 言语中的深意不言而喻。
但她现在要电话有什么用,在这异国他乡的,她既调不来手下也调不来助理,除了在这里等着,她还能干点什么? 她无所谓,“怎么说我也是报社的副主编,能让报社得到利益,我为什么不做。”
一个人立即上前,将她手提包里的记者证抢出来,交给了男人。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符媛儿忽然想到程子同之前匆匆离开,大概是去处理这件事了吧。
但是,“我从来没忘记,我是一个新闻人,我不是别人手里的工具!” 孩子是醒着的,小脸一下子全部映入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