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薄言扬了扬唇角:“我不了解自己的老婆,那要去了解谁?”
这回陆薄言倒是毫不掩饰:“你穿裙子好看。”
美国,纽约。
他已经习惯这样的苏简安了。从十岁那年到现在,苏简安没有一天让他省过心。
苏简安愣了愣,怯生生的问:“什、什么强制手段?”
“不用。”
她以为陆薄言对她还有些许怜惜,至少会放开他,然而没有,她的张嘴反而给了他攻城掠池的机会,他捉住她的舌尖,用力地吮。
他就像平常下班回家一样,一身正装,略有些疲惫的出现在家门口。
“流氓!”她瞪了瞪陆薄言,推他,“走开,我要下去了。”
苏简安忍住没有追问,也没有问滕叔关于陆薄言父亲的事情。
陆薄言回来的时候已经是凌晨,推开门,一眼就看见苏简安睡在他的床上,她奇迹般没有踢被子,整个人安然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头来,呼吸浅浅,睡得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她果断挽住陆薄言的手:“好慢,你刚才干嘛不让经理帮我们结账?”
陆薄言的唇角缓缓勾起他倒要看看,苏简安会是什么反应?
“起来。”陆薄言说,“昨晚睡前跟你说过今天要去一个地方,忘了?”
“这儿!”
陆薄言攥住苏简安的手把她拖回来:“叫什么医生,我没病。”